脸色一黑，他和徐昌盛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狠色。
徐昌盛合起记录本，将桌上的录音笔关闭，又起身检查了下审讯室的门锁，然后才来到章顺水的旁边，两人一起站在杨方的身前……
审讯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现在又是凌晨，局里的人本来就很少。谁也不知道在这个代表正义的地方，此刻却有一个叫杨方的少年在经历着人生最痛苦的一个夜晚。
约莫两小时后，同样是在审讯室里，杨方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头发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脸。他的呼吸很微弱，左手很不自然的垂在椅子的一边。
“从后宫夜总会里搜到的***是哪里来的？”张顺水坐在杨方的对面严厉的问道。
“是刘铁男给我们家三哥的？”从杨方的嘴中传出低沉的回答，仿佛这几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刘铁男的毒品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
“这是他从香港的毒贩独眼李那里买的，搜到的两袋是样品，剩下的都被警方前几天查获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有一次听到刘铁男和我们三哥在一个包间里聊天，说要搞批毒来卖卖！”
“他们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