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狗杂碎敢泡军少的女人!”法拉利里的张子恒愤愤的骂道,更让他不爽的是刘铁男对他的态度。从头到尾刘铁男表现出来的那种从容淡定、不卑不亢,在张子恒看来,便是对他最大的轻视。
不止是张子恒,车子里的四个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是享誉滨州的******,他们的家族控制着滨州百分之九十的gdp,他们习惯于别人在他们面前点头哈腰、献媚取宠,刘铁男的做法让他们感到难受。这种难受来自于他们心里的不平衡,来自于他们长期的优越感。
“子恒,我一直找的那个人就是他!”一直没有发言的吕方侯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你的脸就是被他打伤的?”看到吕方侯点头后,张子恒有点恼火的问道,“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我……”
“你不是怕他了吧!”坐在车后座的张一然笑着揶揄道。
“放屁,我凭什么怕他!”吕方侯气急败坏的大叫,却牵动了脸上的伤,痛得直翻白眼。
“你也别嘴硬,这家伙连我都有点怕!”张子恒瞧着吕方恒那欲盖弥彰的窝囊样,没好气的说道。
“哟,连纵横滨州的子恒哥都怕,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后座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