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个理由,他也不说,然后就这样了。”
“荒唐。”张易瞪了他一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卫鹰已经算是易会的元老了,又是易会的支柱之一,你就不应该与他有隔阂,他为人恃才傲物,虽然可能会有些对你不满,但是对易会还是很忠心的,在谋略上,你八辈子都赶不上他,他之所以不喜欢解释也是因为你对他的态度,你若是怀疑他的方法,他也没必要向你解释。若是你听从他的建议,要拿下港岛不是难事,让你来问我意见,也是尊重你是易会的大哥,不想让你难堪,你这木鱼脑袋怎么就不会开窍呢?”
“我?”刘肥再次语塞,其实在与港岛新安社僵持的这些时间里,卫鹰的确分析了很多意见给他听,但是他总是喜欢问为什么,而卫鹰也不喜欢解释,于是,就成为了现在的局面,在张易回来的那天,卫鹰也是淡淡告诉他,让张易回来听张易的指导和意见。
张易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你们两人之间的隔阂曾经在上江市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原本以为你们来到南方之后会彼此顾局大势而相互信任,没想到还是这个老样子,拿不下港岛也是情理之中,卫鹰重在谋略,你重在领导,只有相互结合和信任才能使将来的易会固若金汤,你失败的不是敌人的强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