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舒雅如此安慰自己,直到谭父、谭母、贺一鸣再也没有来看她,再也没有音讯传来的时候,她仍旧这么安慰着自己。
她如此安慰着,在监狱里度过了四年的时光。
她不傻,她知道,肯定是出事了的,不管是家里,还是贺一鸣,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而且她也想象不到,到底会出什么事情。
出狱的那天,电话一如既往的打不通,谭舒雅仍旧给自己打气:没人来接没关系,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她可以自己回去。四年多不见,她很想念他们。想念父母,想念弟弟,想念贺一鸣。
看着自己的手,谭舒雅再次想到了出事的那天晚上,贺一鸣握着她的手对她承诺:舒雅,我一定会娶你的!等到你出来,我就娶你!
那个时候,她的手还是细嫩的,就像生长的最旺盛的小葱的葱根一般,从里到外的透着水嫩白润,一看就让人喜欢。如今……她的手指粗了,皮肤粗糙了,手心里还生了茧子。
她还在给自己打气:没关系,回去好好护理着,过个几年,说不定就会好了。
在监狱里五年,除了学会一些手工和体力活之外,她学的最灵通的,就是如何让自己舒服一些活着,让自己快速的适应环境。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