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瘦削却结实的脊梁,还有上面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淤青。
热水浇在淤青上面,疼痛如长了头的丝线一般,以极快的速度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他却丝毫没有觉得痛苦,只觉得这痛来的痛快,压制住了来自心底最深处的疼痛。
这个澡洗了很久才出去,裹了浴巾出去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见是韩乐清打来的,顾秉谦不予理会。手机不厌其烦的响了很久,顾念到此时此刻躺在医院里的赵丽芳,顾秉谦还是接了:“喂?”
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清冷。
“秉谦,你现在在哪里?到家了吗?”
顾秉谦不想和她寒暄,直接问:“什么事?”
韩乐清的声音有些紧张:“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到家了。”略微顿了顿,她声音温柔,又道,“我知道你给我的伞是车上专门配置的,我已经擦干收好了,等过几天有空了我就给你送过去。”
见韩乐清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顾秉谦直接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取了浴巾擦头发。擦完头发,顾秉谦又去楼下拿了一瓶红酒上来,倒入高脚玻璃杯中喝了一杯,这才将手机拿起来。
韩乐清一直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见那边许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