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方向,转身离开。她没有注意到,楼上,血液科病房处的窗户,一个人影正站在那里。
将刚才情形看尽眼中的人,不仅仅是樱子,还有顾秉谦。
谭舒雅走进病房楼,顾秉谦手中的矿泉水瓶子再也抓不住,掉落下来,正好掉落在一个病人家属的头上,瓶中的水也将他的衣裳都浇湿了。病人家属大怒,抬头看向楼上:“哪个缺德的扔的瓶子?都砸我头上了!”
他抬头看去的时候,顾秉谦仍旧站在窗户前,怔怔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病人家属大怒,看清楚了楼层,直接找了上去。
他上去的时候,一边走着一边骂骂咧咧的,经过谭舒雅身边的时候,谭舒雅微微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抬脚上了顶层。
回到病房里的时候,谭舒雅仍旧十分尴尬。谭维德看着她:“金卓和樱子走了?”谭舒雅低落的点点头。
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父女二人一时无话。过了片刻,还是谭维德主动开口:“舒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谭舒雅抬头看着谭维德,酝酿了片刻,开口:“爸,之前那个玩笑,以后还是不要再开了。我和金大哥只是普通的朋友。”
“舒雅,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