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谦，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心中早已准备好了无数话，包括如何向他解释当年事情的真相，如何跟他说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真正见到他之后，看到他过的也很不好，谭舒雅想说的就只有这一句话。
“顾秉谦。”
谭舒雅缓缓抬手，想要摸摸顾秉谦的脸。
他成功了，他的目的达到了，自己如今如他所愿，过的生不如死，他不应该高兴吗？他不应该现在很开心吗？他怎么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谭舒雅泪眼朦胧的双眼，顾秉谦心疼的厉害，抬手握住她的手，想要把她拥入怀中。
手指相交的那一刻，两人心中都起了悸动。这是他们熟悉的感觉，这是他们熟悉的温度。他们曾经无数次牵手在一起，幻想如此携手共度一生。
谭舒雅的眼泪再次掉落下来。这次是幸福的、满含希望的眼泪。
“顾秉谦。”
她倾身想要扑进顾秉谦怀里，好好拥抱一下他的身体。却在刚刚倾了一下的时候，顾秉谦猛地往后倒退了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谭舒雅有些慌了，抓着他的手更加用力。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秉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