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谦坐在露台上的凉椅上，手中握着高脚玻璃杯，一点一点慢慢品着红酒。
赵寅站在他身后：“顾总，婚礼现场都布置好了，媒体那边也都安排好了。”
顾秉谦没有说话，一口一口品着杯中的酒，眼神里带着不知名的落寞。
现在是9月15号晚上十一点半，还有两天，再过两天，他和谭舒雅的婚礼就要举行了。他们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顾秉谦握着高脚玻璃杯的手渐渐用力，没过多久，高脚玻璃杯承受不住他手上的力道，“咔”的一声清脆的响，高脚玻璃杯碎了，鲜红的液体从玻璃碎片中流淌出来，就像是……谭舒雅曾经流过的血。
“顾总！”赵寅立刻上前想要帮他收拾。
顾秉谦伸手阻止了。
他将玻璃碎片从手上拿下来。他的力道不是很重，玻璃碎片并没有扎进他的手指。
赵寅递上纸巾。顾秉谦接过了，擦掉手心里沾染的葡萄酒，将纸团扔进垃圾篓了。顾秉谦站起身来，往垃圾篓里看了一眼，道：“走吧。”
赵寅跟在顾秉谦身后，看着他落寞、寂寥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有些事情，终究不是他该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