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
顾秉谦又说了一遍：“过来给我搓澡。”
谭舒雅诧异的看着顾秉谦，还是没有动。
顾秉谦皱起眉头来：“怎么？我的话一句都不想听了？”
谭舒雅回过神来，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顾秉谦身边，拿起澡巾给他搓澡。
她和顾秉谦已经有过两次负距离的亲密接触，可那都是在她意识不是十分清楚的情况下，被顾秉谦强迫进行的，如今蹲在浴缸边给顾秉谦搓澡……
谭舒雅低垂着眼眸，快速的擦拭顾秉谦的胳膊和小腿。顾秉谦不满的看着她，谭舒雅又去擦拭顾秉谦的上身。勉强擦到腹部的时候，谭舒雅擦不下去了。
顾秉谦冷眼看着她：“继续。”
谭舒雅没有继续，因为再往下就不是她应该去触碰的了，也因为，再往下……已经是一柱擎天的局面。他不想去触碰。
顾秉谦的眉皱的更深了，不等她说话，谭舒雅小腹突然一阵绞痛，导致疼痛的大量前列腺素进入血液，流入胃部，胃肠道肌肉收缩，胃里顿时翻腾起来。
谭舒雅忍受不住，撑着浴缸边缘站起来就往外跑，蹲在马桶旁边开始大吐特吐。
顾秉谦的脸骤然寒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