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低头回答：“我马上去擦。”
“打扫干净一些。”
顾秉谦的这句“打扫干净一些”，不仅仅是擦楼梯和扶手，还有地板。这些事情谭舒雅已经做的轻车熟路了，根本就不觉得累，立刻拿了水盆抹布去打扫。虽然她的小腹已经越来越疼了。
只要顾秉谦不提及金卓的事情，只要不牵连到金卓，如今谭舒雅做什么都是开心的。
将整个客厅和楼梯打扫干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谭舒雅脸色苍白的厉害，身体也摇摇欲坠。她强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扑在床上。
每次来例假的第一天，总是最痛的时候。第二天第三天要稍微好一些，但还是难以工作，等到第四天的时候，她的腹痛才会基本上消失，变回一个正常人。
趴在床上刚喘了一口气，周嫂推门进来：“谭舒雅，先生让你上去。”
谭舒雅心中一紧。该来的终究要来吗？她不想上去，可是不能不上去。
强撑着从床上起来，打算出门的时候，周嫂冷眼看着她：“先生说了，上去之前，让我盯着你把手洗干净。”
谭舒雅没想太多，只以为顾秉谦是嫌弃自己打扫完卫生之后手脏，才有这么一个交代。她走到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