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鸣抱着昏迷的谭舒雅走出苏台公墓。
走到墓园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停在马路边上的宾利飞驰和倚靠在宾利飞驰上的那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顾秉谦。
贺一鸣看了顾秉谦一眼,说了句“顾先生”,抱着谭舒雅就要往保时捷旁走。
顾秉谦出声:“贺先生,这个女人你不能带走。”
贺一鸣看着顾秉谦:“顾先生,我知道舒雅现在是顾氏集团的员工,但是你只是她的领导,现在是下班时间,顾先生只怕没有资格阻拦我带舒雅走。”
顾秉谦轻笑了笑,走到贺一鸣面前:“贺先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谭舒雅不仅是我顾氏集团的员工,她还是我别墅里的保姆。这个时间点,她仍旧是归我支配。”
贺一鸣脸色微变:舒雅的生活已经困难到这种地步了吗?除了正常的上班,下班之后还要去给人家做保姆。
“顾先生,我在这里替舒雅向你请辞。从现在开始,舒雅不再做顾宅的保姆。至于顾氏集团的工作……我也会让她辞掉的。”
“贺先生,这是我和谭舒雅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顾秉谦说完,就伸手从贺一鸣怀中接过谭舒雅。
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