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寒冰,没有一点儿人体的温度。
“哪里得罪我了?”顾秉谦轻笑。他呼出的气体喷在谭舒雅的脸上,谭舒雅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谭舒雅,你到底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不清楚吗?别说我折磨你,就算我现在就掐死你,那也是你应得的报应!”
顾秉谦猛地甩开谭舒雅,开门就走了。
谭舒雅踉跄了一下,扶住旁边的墙,这才站稳。她咬了咬嘴唇,抚着小腹直起身子,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离开了检查室。
从高中开始,她就有痛经的毛病,且越来越离开。昨天晚上为了迎接江氏集团一行人,她在飞机场的大厅里站了一夜,如今又是这么一番折腾,痛的愈发的厉害了。
顾秉谦走了,樱子要给她的钱她还没有拿到手就被顾秉谦拽走了,如今她只能再走回去。好在医院距离顾氏集团大厦并不是很远。
走到办公室的时候,谭舒雅已经是满头的冷汗。
“舒雅,你这是怎么了?”樱子立刻将谭舒雅搀扶到椅子上。
谭舒雅喘了两口粗气,有气无力的指指水杯:“樱子,麻烦你帮我倒杯热水好吗?”
热水很快倒来,谭舒雅喝了一口,滚烫的热水从喉咙滑入胃中,小腹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