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波红道:“我也没怎么她,就是让她一个副职要多听话。她一个女的,从乡镇团委书记,到团区委副书记、团区委书记、再到开发区主任、书记,再到副县长,没有我们的提拔和推荐,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现在,我让她一个女的分管安全生产这一块,为的是什么呢?不就是为了让她少管一点吗?闯龙门小商品市场,真给她去管,她能管得好?她却偏偏不听, 要去管,后来就跟宏达这里的市场管理有限公司起矛盾了。我说了她几句,她就说要辞职了。这个女人政治上不成熟。”
高安雄忽然记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个何洁玉,就是去年你让我跟市委组织部打过招呼的那个?我当时很忙,就在电话中替你打了招呼,没有想到,市委就用了她?”郁波红拍着马匹道:“谁说不是呢?高书记是从我们银怀走出去的省领导,在银怀市根深叶茂,谁不听您高书记的?您跺一跺脚,滨州大地还不得抖三抖;您说一句话,有什么事情办不成?怪就怪,我当时替这个何洁玉来求高书记了,现在发现就是一头母白眼狼!”
郁波红说话就是这么粗,这会儿高安雄倒是没有批评他,而是问道:“波红,这个女副县长让你肯这么替她求情,你是不是跟她发生过什么?”郁波红一副很懊丧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