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分别进去，还是一起进去？”牛达说：“你们还是一起进去吧。”
牛达敲门，推开。李瑞和金灿一同走了进去。办公室内的灯光并不是日光灯，而是灯火柔和的白炽台灯。梁健坐在位置上，正在一本书，这是他好久没有看过的《资治通鉴》。李瑞和金灿进来之后，梁健用一张书签插入了书中，然后站起来放入背后的书架，对李瑞和金灿说道：“坐吧。”
李瑞道：“不好意思，让梁省长久等了，害得梁省长到现在还没吃饭。”梁健朝李瑞和金灿看了一眼，没有在两人的脸上看出什么异常的神色。梁健心中不由感叹，在机关里呆久了，大家都练就了隐藏的本事。不管心里有什么事，都不放在脸上了。梁健就看似随口地一问：“刚才，你们一起出去了？”
李瑞和金灿相互看了一眼，目光马上分开了，李瑞就道：“是的，我们一起去办了点事情。正好梁省长打电话给我们，耽误梁省长这边的事情了。”其他的，李瑞就没有再说下去，看样子也不打算说下去。
面对着秘书长、副秘书长，他们的职务虽然比自己的要低，但是不管如何也已经是厅级领导干部了，梁健总不能对他们说，说说你们开房的事吧？梁健也不深究，再次朝他们看看说：“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