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明天再回答我不迟。”
这时候,房间又响起了敲门声,是二乔卖了一个蛋糕进来了。
项瑾对二乔一笑说:“辛苦二乔了,让你这么晚去买了蛋糕来。”
“应该的。”二乔回答着,准备好了蛋糕和蜡烛,将火柴交给了项瑾。项瑾替梁健点上了蜡烛,然后熄灭了灯,房间里就只有烛火温馨的光色在摇曳。
梁健许了两个愿望,然后吹灭了蜡烛,他感叹道:“日子过得真是快啊,离四十是越来越近了。”
姜校长在一边说:“以前觉得三十岁很可怕,后来觉得四十岁很可怕,现在我也快五十了,反而不觉得可怕了。”
梁健笑问:“为什么现在反而不怕了?”
姜校长说:“孔子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知天命的意思,就是没什么盼头的意思了。所以还有什么好怕的?”
梁健摇摇头说:“那可不是这么说,姜校长,你现在正值壮年,组织上如果要用的话,说不定就是主政一方的角色呀!”
姜校长听梁健这么说,两眼像是增添了一份光色,他笑着问梁健:“你觉得我像是主政一方的人吗?”
梁健点了点头说:“像啊,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