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话。
梁健不说话了,广豫元也识趣地没再提潘长河的事情。其实他也明白,买地的事情之后,梁健又怎么可能会再帮潘长河。就连徐京华,那也是对手了。
他站了会就出去了。他一走,梁健叹了口气。广豫元当初来,是被徐京华安排来的,也是来得不情不愿的,现在走,也是徐京华安排的,也是走得不情不愿。这么一想,他也是可怜,来来去去都得听人指挥,自己都没能有个自主的时候。想到当时广豫元的妻子和丈母娘来闹,梁健就摇摇了头,徐京华啊,手段是厉害。可就是手段太厉害,缺少点人情味。
反倒是刁一民,现在看,虽然同样也有厉害的手段,可人家起码还算磊落。如此一比较,梁健反倒对刁一民多了几分喜欢。刁一民身上有些痞气,这一点倒是和梁健有些像。越是在这个体制混得久了,梁健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痞气就越来越多了。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改变’,因为在这个体制里,讲正经,一个比一个正经,你能正经得过谁,官大一级压死人这话不是说说的,是真实存在的。要想有点自主权利,要想有点自由思想,有时候痞一痞还是要的。
两天后,潘长河被调查。梁健收到消息,心中开心不已,那一天的心情都是阳光明媚的,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