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一遍后,挂断了电话。
明德带着人到梁健办公室是四十分钟后。明德满头大汗地押着那个人进来的,一见到梁健,就立即解释:“路上堵车了。”
信访办,离这里不远。不超过五分钟的车程。
梁健没说话,目光落在那个被明德用手铐反铐着的男人,很年轻,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一头叛逆的碎发,遮着眼睛,身上皮肤很黑,应该是常年暴晒。藏在一件白色t恤下面的身材很壮实,很有力。从此可以判断,他应该是在露天干活的,工地的可能性很大。
打量完,梁健示意明德带他去沙发上坐。
梁健也走过去,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男人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安静得就好像,半个小时之前那疯狂的举动,并不是他做出来的。
“洪村人?”梁健问他。
他一声不吭,坐在那一动不动。
明德推了他一下,大声道:“问你呢,哑巴了?刚才那劲头去哪了?”
年轻男人还是一个字都不往外蹦。梁健倒也不急,看向明德,问他:“叫什么?”
明德摇摇头,轻声解释:“还没来得及问。”
梁健再次看向那个年轻男人,再次仔细地打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