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放下电话,长长呼出了一口气。胸口的那口一直憋着的恶气一出来,心里也就舒服了许多。
这秦所长的话看似说得漂亮,其实不过是打着所里同事心气难平的借口,想让梁健给他好处。
梁健本以为,像沙漠所这种搞研究的地方,应该是学者身份大于政治身份的,却没想到,这里也早已被污秽的思想所侵占。
梁健坐下来,开始盘算,下次去见秦所长,该怎么做比较好。东西不送,恐怕这秦所长不会轻易答应他的请求。送得小,送得不起眼,还不如不送。可要是送得好,送得让秦所长满意,那梁健就是贿赂了。
而且这秦所长话虽然不够含蓄,但也不直白,他又是在蕲州,梁健就算想弄他,一没证据,二不在一个地,查起来也麻烦。
如此想来,似乎这件事除了梁健低头贿赂之外,已经别无其他可走。
正在梁健举棋不定的时候,门忽然笃笃地响起来。梁健抬头,沈连清探头进来,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
梁健忙整理了一下,就出门往会议室去。
这个时间,很容易在电梯里遇到刁一民他们,所以梁健选择了走楼梯。这走下去也好些路,时间不多,梁健走得快。到了3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