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他的小人嘴脸,讥讽道:“余部长什么时候改行做心理医生了啊,竟然连我心里怎么想都看出来了!”
忽然,罗贯中鼻间哼出了一道冷漠嘲讽的声音:“我看组织上应该请你去外交部,在我们西陵省这样的小地方还真是委屈你了!”
罗贯中说话时,目光都没有在梁健身上。梁健对他的一贯嫌恶的态度早已麻木。梁健笑了笑,道:“那要不麻烦罗副省长帮个忙给组织上引荐一下?”
“罗省长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梁书记你怎么就这么不识趣呢?”余有为又厚着脸接过了话茬。
他就好像是一只让人厌恶的绿豆蝇蹲在梁健面前,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将他拍扁在桌板上。他那虚伪刻薄的笑容让人作呕。
梁健朝他看了他一眼,收起了笑容,冷冷道:“我看你也挺不识趣的!”
余有为脸色一滞,但很快又堆起了那种虚伪刻薄的笑容,道:“既然梁书记觉得我不识趣,那我这恶人就索性做到底吧!我就直说了,胡东来在哪里?”
胡东来从总局被带走已经有一天多时间了。梁健本以为,他还在北京,甚至还没到北京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打电话来了。可没想到罗贯中他竟然沉住了气,可今天为什么就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