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如果是从其他途径,那梁健更不怕了,已经有个罗贯中了,就算多个张天,又如何!
倪秀云察觉到了梁健的不以为意,她想告诫几句,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停住了。她如今自身难保,有什么资格去说梁健。更何况,相比于自己来说,梁健的情况要比她好太多。这么一想,心里忽然涌起许多感伤,想她大学毕业就进了机关,如今也在这条路上挣扎了十多年,可她得到了什么?除了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和狼藉声名之外,又剩下些什么?房子?车子?票子?
倪秀云无声地笑了笑,颇为凄凉。
“怎么了?”梁健见她一直不说话,关心道。倪秀云回过神,忙答:“没事,那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了,回头有机会见面再聊。”
“好的。对了,你自己也注意安全。有什么事,不嫌弃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梁健想到张天,便嘱咐了一句。倪秀云听了,心里不由一暖,嘴角勾了起来,分外愉悦,道:“好的。谢谢。”
“我们之间,这么客气干什么!”梁健笑道。
倪秀云娇笑了两声,挂断了电话。
日子,似乎风平浪静起来。月亮酒店的大火,原本传着,说罗贯中可能要迁怒于他,可梁健北京回来之后,这件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