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省,我们就要不停地让,不停地割肉。你以为,徐京华是一个人?刁一民,霍家驹,那可都是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呢!你想得太简单了!”
舒忠在电话那头,无声冷笑。在他看来,罗贯中最近这段时间,这一系列的表现,都在证明,他怕了!
这要是放在十年前,不,哪怕是五年前,罗贯中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大失方寸。就拿之前市委书记的事情,不只是他,当时常委会上,不少人都看出来,霍家驹推荐的那个小杨,不过就是个幌子,偏就他罗贯中看不出来,霍家驹三言两语就把他的火气够勾起来,两个人在会议桌上就吵得差点打起来。说起来,舒忠还有些佩服这霍家驹。霍家驹这三年,忍气吞声,虽然比不得勾践的卧薪尝胆,但这三年受得气,也亏得他能忍得下!可能正因为忍得下,所以豁得出去,当时跟罗贯中吵架,简直跟大街上的那些泼妇没什么两样,那样子,让在场所有人都掉了一地的眼镜。
舒忠这一想,就走了神。电话那头的罗贯中见他没了声音,眼里的目光就不善起来,冷着声音,问:“怎么?不服气?”
舒忠回过神,忙道:“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场局才刚开始,现在就跟徐京华他们这么光明正大地对着干,对我们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