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来上班。而娄山煤矿,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魏爱国请了病假。
陈杰先急了。敲了门进了梁健办公室,站在办公桌面前,犹豫了好一会,终于开口问道:“梁书记,这娄山煤矿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梁健抬头问他:“什么打算怎么办?”
陈杰说:“罚款的事情啊!”
梁健哦了一声后,没了动静。陈杰见梁健这种反应,更急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这回,梁健头也没抬,就是问他:“娄山煤矿的罚款是多少来着?”
陈杰愣了一下后,回答:“按照方案中的算法的话,是二十三万!”
梁健听了,又问:“我们欠娄山那边的老百姓多少钱?”
陈杰又是一愣,回答:“如果安置房那块不算的,大概有两三百万吧。”
“那相差很远嘛!”梁健说道。
陈杰还想再说什么,被梁健拦住:“他们不交就让他们拖着吧。给他们的通知中,应该有说明,滞纳金是怎么算的吧?”
陈杰点头。
“另外还有什么事吗?”梁健抬头问他。
陈杰摇了摇头,然后云里雾里地出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