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一下,如果有什么不赞成的意见,或者有什么要增加的,可以再来找我。接下去,我们换种方式,聊一聊目前太和的现状。大家有什么说什么,畅所欲言,不要拘谨!”梁健说完,去看那几个专门在旁边做会议记录的,说:“你们就先出去吧,接下去的,不用记。”
做会议纪要的几人,听得这话,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不光是他们,就连旁边的娄江源也是被惊了一下。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开会开到一半,把做会议纪要的人赶出去的,恐怕梁健还真的是第一人。
只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娄江源似乎已经习惯了相信梁健。说来也奇怪,二人在梁健来上任之前,素昧平生,可自从第一天晚上在宾馆那一番谈话之后,娄江源就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他。这种信任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娄江源选择了跟从心。他这一辈子走到如今,最大的一个准则也就是随听从自己的心意。
梁健的话出口后,一时间没人说话,都有些怔愣。那几个做会议纪要的面面相觑了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这时,终于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梁书记,这恐怕不太妥吧?”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组织部长余有为。余有为可以说是,常委会委员中资历最老的,也是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