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干,裂缝都能塞下一只脚了。早就知道他们要过来的刘韬和明德早早就等在镇政府门口了。高粱镇的镇委书记何耀明站在明德后面,黝黑的皮肤,浑浊的眼,就像是一个已到了天命之年的老头子。
梁健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看远处那些干裂的梯田,和风刮过时扬起的风沙,脸色不由凝重下来。
片刻,收回目光,一扫四周,不见昨晚电话中提到的那些围了镇政府的村民,就问:“那些村民呢?”
刘韬自见到梁健的那一刻起,脸上神情就有些别扭,此刻梁健问,她本是最有发言权的,可却没说话,反而头一偏,看其他地方去了。明德是知道她心里在别扭什么的,笑了一下,接过话回答:“昨天夜里,接到您的指示后,我和刘韬同志就立即照着您的指示去做了,那些人看到钱之后,果然好说话多了,我已经把他们都安排到镇上的一个礼堂去休息了,待会九点钟,再谈一次。”
梁健看了眼刘韬,她还别扭着。看她那样,心里昨天的那些气,忽然也就没了。这脾气虽然不好,但毕竟事情还是不折不扣地做了,既然事情都做了,梁健也没什么好去追究的。于是就说:“行,那就先进去吧。”
一行人进了那栋三层楼的旧楼房,在一个和梁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