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脸。钱江柳欲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欠身将手里还没烧到头的香烟摁灭在女人造型的烟灰缸里,一缕残烟从女人的屁股里袅袅而起,无比淫靡。钱江柳在心底唾弃了一声,他爱钱,爱权,却唯独不贪色。对于在永州经营色情交易经营得风生水起的老黑,他心中其实是鄙夷的。可他,不鄙夷钱。钱是最好的。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老黑,说到:”你要留着毕望也行,但你必须保证他活着。否则,要是出了事,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老黑油滑地笑了两声,毫无诚意地奉承了两句后,钱江柳转身走了。他刚走,之前门口的手下拖着毕望进来了。
毕望被一把摔在了光可鉴人的地上,那张原本还算帅气的脸,如今满是死气沉沉的萎靡,贴在冰冷的地砖上,连动一下都懒得动。
老黑瞄了一眼,皱了下眉头,问:“他怎么了?别弄死了。”
后面站着的手下回答:“狗子说他这两天不肯吃饭。估计是饿的。”
老黑一听,笑了,站了起来,踱着步走到像一滩泥一样软在地板上的毕望旁边,尖头的皮鞋在他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两脚后,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就带着一脸嫌恶地吩咐后面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