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是想来问我的主意的话,我还是那句话,没有谷清源的口供,我不赞成结案移交检察院。“
吴越脸上似乎是抽了一下,梁建没看太清。他陷在椅子里陷了好一会,没说话。抿着嘴,透出些不悦。
梁建看着他,耐心等着。半响,他忽然霍地站了起来,一手抓过桌上的文件,生硬地说了一句:”行,我心里有数了。“说完,转身就走。
他走后不久,沈连清走进来收杯子,犹豫来犹豫去,没忍住,问了一句:”我刚才看吴政委走的时候,脸色不大好。”
“他可能觉得永成钢业的案子比较棘手吧。”梁建淡淡回了一句。
提到永成钢业,沈连清的手顿了顿,“郎局长那边还是没进展吗?”
梁建摇了下头。
沈连清有些泄气,拿了杯子准备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梁建忽然想起一件事,喊住了他。他转过头,看着梁建,等着他发话。
梁建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的思绪一下子就飘到了三年前,第一次与沈连清见面,似乎也是在这个办公室中,他到的时候,他正好在打扫卫生。然后一段对话,让他就生出了要用他做秘书的想法。
所以说,命运是很奇怪的东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