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马主席的话是马主席,我虽然比她多了个副字,但级别是一样的,所以,她没权利来决定我的来去。”
梁健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想,这司机肯定会立刻给马雅打电话。马雅估计会气得不轻,然后她会给他打电话来逼迫他回宁州吗?
梁健想,应该不会。马雅不会这么笨。
那会是谁打电话来呢?还是说,不会有人打电话来?
梁健觉得有些头疼。自从到凉州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每天都是各种心思,一直在高速运转自己的大脑,逼迫着自己想出各种各样的方案去应对接下来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还要尽可能地将一些变化都掌控在手心之中。这种感觉,虽然有种运筹帷幄的成就感,但说实话,很累。真的很累。
或许该放松一下。然后以更充沛的状态,去迎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梁健这样一想后,倒头即睡。脑袋一沾枕头,这眼皮就重了起来,昏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他做了很多梦。梦里,梦到了很多人。最多的是胡小英,而和胡小英有关的最多的画面,是那次在茶山上,他进门找到胡小英的那一瞬间。那痕迹斑驳的床单下她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有她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她绝望的眼神,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