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梁健一听,心里不由无名火起。但这时,不是发火的时候,压住怒气,问:“难道一个管事的都没找到?”
陈昌国说:“有几个,但都说不清楚具体里面有多少人。这种工地上到底有多少工人,只有工头最清楚,但是工头也被压在里面了。”
“那你估计有多少?”陈昌国想了下,说:“估计不是很多!”
梁健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在警戒线外排起长队的家属队伍,然后冷声问:“不是很多?多少个才算多?”
陈昌国悻悻闭了嘴。梁健心里尽管愤怒,但也知道,这时候和这陈昌国发火也没什么用。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省妇联的副主席。在这种事情上,过分的越俎代庖,并不是很好。
这时候,市里的妇联车子终于到了。后面还跟着几辆县里面的车。和梁健他们到的时候不一样,有了梁健的铺垫,他们十分顺畅的进来了。
梁健他们没动。车子一停下,前头的一辆车上,就走下了不少人,目光在周围一扫,看到梁健一行人后,就朝着他们匆匆过来了。
为首的是市妇联主席,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身体微胖,身高不高,略方的脸上,脸颊微红,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