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做得还真的是很不称职。女儿都快满一周岁了,他却对项瑾过往的事情基本不知。他一边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要对项瑾多用些心,一边说:“这个你自己决定,只要你开心就好。”
项瑾的笑容有些幸福。女人总是喜欢自己的丈夫,有这样的温柔谅解。她说:“讲课不是固定的,只是偶尔。而且,你不是打算去永州吗?我想,自己开个工作室。你觉得怎么样?”
梁健问:“开工作室是教学生吗?”
项瑾说:“具体还没想好。”
梁健说:“你觉得怎么样好,就怎么样。”
项瑾开心地笑:“那你是支持我喽?”
梁健说,当然。项瑾朝着梁健伸出手。梁健迷茫:“什么意思?”
项瑾笑说:“支持我,难道就口头说说吗?”梁健明白了过来,笑了起来,说:“回头我把工资卡给你,你随便取。”
项瑾幸福的笑了起来。梁健忽然说:“好久没听你弹钢琴了。”
项瑾会意,站了起来。那架从镜州运来的钢琴,一直放在客厅里。此刻虽然有些晚了,但还没到十点,梁健想,应该不会有人告他们扰民吧。
叮咚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