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就剖吧。”农村出身的父母,对于医院本身就有一种敬畏,心里没有底,梁健是充分理解这一点的。梁健说:“我们要相信舒医生。”
接下去,就是漫长的等待,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梁健就坐在产房外面位置上,不再动,等待着……梁健的父母不时瞧瞧梁健,尽管脸上满是焦虑,但是也不再说话。心里默默祈祷,一定要母子平安……
与此同时,从北京开往宁州的高铁之上,项瑾的父亲项部长和老军医已经出发了几个小时,车子已经过了济南站了, 一路南下,再几个小时应该就可以到达宁州了。项部长侧过头问老军医:“项瑾不会有事吧?”
老军医笑笑,淡然地说:“不会有事。有舒绛帮助接生,你就放心吧。我们俩已经沟通过了,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项部长放下心来,对老军医说:“你和舒绛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老军医说:“二十一年了吧!”
二十一年!项部长不由也是一震。二十一年,一个女人可以从花样年华变成明日黄花。项部长说了一句:“老军医,你是足够残忍的。”老军医说:“不是我残忍,是首长们不肯放我走。”项部长说:“首长们,难道真这么不近人情吗?如果你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