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情,短期内不可能改变。就是你们在北京有强大的后盾,想要扳回一局,那起码也是在半年一年之后的事情。我认为,你们现在最该做的,不是找人说理,没有人会同情你们,只会看你们好戏。最应该做的,就是沉住气,谋求东山再起。”
钱伟明和夏攀相互看了一眼,微微点头,夏攀又问道:“我们还有机会吗?”梁健笑笑说:“在官场上,没有机会的人有两种。一种是被查处清除出队伍的,一种是意志消沉毫无斗志的。这两种你们都不是,你们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张省长在常委会上挺你们了。你们觉得这是不是最大的优势?”
钱伟明站了起来,伸出手来握住梁健的手:“梁处长,你今天真的是给我们俩上了课,特别是我。”夏攀也主动紧紧握住了梁健的手:“梁处长,今天没有你,我们肯定犯了大错误了。回头到了新的工作岗位,我们肯定继续好好干。”
梁健说:“你们别客气,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或许有些是不该说的。”两人都道:“该说,该说,我们还盼望梁处长以后跟我们多说说。我们也不多打扰梁处长了,这会就告辞了。”
快送到门口的时候,梁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现在,你们还没有完全离开原单位,在做好移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