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潘德州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最关键的是把情况弄清楚:“怎么会死了?我不是一再告诉你要守住底线吗?底线就是不能怎么样也不能弄出人命,你把我的话当什么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潘二子说:“可是,我们也没想到这朱新毛这么禁不起整啊。我们说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在那里发犟,我的一个兄弟就用塑料袋套在他头上,无非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一会儿他就憋死了!”潘德州火道:“你们想吓唬他,那也得注意时间啊,看他不行了,难道都不会放开吗?”潘二子说:“也怪我那个兄弟,喝高了,给他套上袋子后,自己睡着了,醒来发现没气了!”
潘德州简直哑口无言。他听说过,很多荒唐的谋杀案,可没有听过这么荒唐的!骂道:“干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还喝酒!你们还有没脑子?”潘二子说:“不是每人领了三万块钱吗?大家高兴,就先庆祝了一下。”潘德州骂道:“他妈的你告诉我你当时在哪里!你带队的为什么不好好看着?”潘二子说:“我当时闹肚子,就去厕所拉了包屎,没想到回来,事情已经这样了!”
潘德州的脸阴沉的仿佛大雨欲来时那漫天的铅云,他侧过身,伸手就在潘二子脸上新鲜挂辣来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