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宋亭浑身上下都细细查看了一遭,找不出一丝端倪。
白道灵在房中翻箱倒柜,倒腾出一个药箱,“好久没有为人诊过脉了,手都生了。”
可白道灵左摸摸右瞧瞧,手腕都快摸秃噜皮了都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宋亭,刚开始还鬼哭狼嚎,后来那阵剧痛越发风平浪静,最后归于虚无,待到宋亭已然没了感觉,白道灵都没瞧出病因。
“奇了,除了体内气血有些异常涌动之外没有任何异常,这无缘无故的,怎会胸口疼?”
白道灵摇头,神色落寞,“难道我当真已经把那拜师学艺的医术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忽然,白道灵收拾药箱的手顿住了,他抬起手,仔细嗅了嗅指尖,他刚刚碰过宋亭的手腕,此刻指尖竟然残留着一阵余香。
白道灵一闻,稍作思索,随即面色微变,他问道:“你可是与街上某个女子接触过?”
宋亭茫然道:“未曾,道长何出此言?”
“你身上有解花香,是一种极为阴毒的香毒,你是在何处沾染此香的?”
柳知故眼底一暗,沉声道:“我在路边捡到过一个女子的纸灯笼,宋亭只接触这一位女子。”
“纸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