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的玩笑意味,便瞪了他一眼,“那时不都是这样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句话到现在都是金科玉律。”
宋亭道:“你没过门就过世了,这桩娃娃亲还没开花儿呢,就夭折了。”
“不过,”缘神真君又道,“我那未过门的夫君长得还不错,白白净净的,看着瘦弱了些,但那出尘的气质摆在那儿,可惜的是,他是个瘸子。”
“瘸子?”宋亭道。
“对啊,我刚知道那会儿一时也接受不了,可自他同我说的第一句话起,我就改变了主意,他虽是瘸子,但性情样貌一点儿也不输给旁人。”
宋亭笑问:“你那未过门的夫君是哪家的公子?”
缘神真君笑笑,“他叫白宁,是城中富商之子,他父母于我爹爹有恩,因此两家才结下了这桩娃娃亲。”
宋亭微顿,忽然问道:“你们还记得方才发丧那家人姓什么吗?”
“姓董,我记得。”一位神官道。
宋亭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迎亲的人群早已散入宴席,此时正值傍晚,昏黄的暖光铺了一地。
眼前的场景忽然开始坍塌,而后又开始重组,这场景宋亭已经见怪不怪了,可那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