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待了一个多月,宋亭和柳知故动身去了开封。
马背上,宋亭怀里抱着五尾猫,手指轻捻着猫耳朵。
“它已经昏睡了一个多月了,真的没有关系吗?”宋亭担忧道。
自从上次宋亭在镇妖塔受伤后五尾猫便昏睡至今,柳知故替它看过,可是它好像只是睡着了,时不时还会梦呓。
“如果没猜错,这只五尾猫应当就是五尾长老的独子吧?”柳知故目视前方。
宋亭想起五尾族长老生前那句托付,心中不觉有些惭愧。
“嗯……五尾一族镇守镇妖塔,现在它和我一样,无家可归了。”
“不用太担心,它被关入镇妖塔时年纪太小,体内吸收了太多邪气无法化解,昏睡只是一种解毒的方法。”
宋亭垂首:“原来如此。”
二人风尘仆仆地抵达了开封,这里与长安并无太大差异,要说繁荣自然比不过长安,但胜在其安逸自在。
然而宋亭一进城便感觉城中邪气冲天,从城外走进来有一种从四月天走入寒冬腊月的感觉。
怀里的五尾猫打了个寒颤。宋亭神色微敛,“这城里好重的邪气。”
柳知故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