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清歌垂首道,声音低低的。
姚知年轻笑了一声,问道:“去见过你二哥了吗?”
“见过了,他还是老样子,不过听护国寺的住持说近些年他的旧疾似乎又犯了,但那病本就根除不了,十年前爹爹和母亲将他送入护国寺,也只是图一时的苟且罢了,命数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姚知年驻足,清歌见走着走着身边的人就不见了便也停下来回头。
“怎么了?”清歌问。
姚知年看着眼前仍算年轻的清歌,道:“我在想,我是不是错了。”
清歌奇怪:“什么错了?”
错在我不该参加那场中秋宫宴,错在我不该留恋人间,错在我不该出现。
姚知年在心中默默想着,说出来的却是:“错在我不该与你错过十五年。”
清歌微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二人相识那年他刚好十五岁。
清歌笑了,“先生何时将戏本子里的情话练得炉火纯青了?”
姚知年道:“一早就练着,就等着今日一鸣惊人了。”
二人从小道走回了院中,天色还早,府中的宴席应当还没散,清歌不愿应付外面那些或是阿谀或是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