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即识出,此人正是不久前才从江南入京师的姚知年。
“清歌,知年先生自江南而来,今日特别同我说想见见你。”国舅笑道。
清歌看了姚知年一眼,拱手道:“知年先生。”
姚知年微微颔首,国舅又道:“我这儿子愚笨,许久未见知年先生,如今猛然瞧见竟木讷了。”
姚知年道:“国舅老爷误会了,我与三公子并非许久未见,前些日子我们在码头见过一回。”
国舅笑容停顿,将目光移到了清歌身上,“那日你去接知年先生了?怎么未听你提起过?”
清歌道:“那日……我大抵是忘了。”
“孩子心性!这都能忘?”国舅责备了一句转而又对姚知年道,“先生此次入京怕是要呆上好一阵子了,若先生不嫌弃,可以来我府上住几日,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爱戏,早在先生来之前,我命人将戏台子都搭好了。”
姚知年起身道:“国舅盛情难却,知年便腆着脸给国舅老爷添麻烦了。”
没想到对方应地如此爽快,国舅老爷在心中盘算无数次的说辞被姚知年一席话搅和了个干净,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姚知年看着国舅,国舅佯装一声咳嗽,面上很快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