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急匆匆往夏倦尘的院子赶,一进门便看了在床边拭泪的母亲,夏清歌挥开围上来的小厮,走到母亲身边,看见一脸灰白的夏倦尘。
身后传来了一阵动静,紧接着便是慌乱的脚步声踏了进来,那小厮的动作倒是一点不拖泥带水,不过眨眼就将大夫请进了府中。
屋内气氛低沉,但那大夫却丝毫未受影响,径直走到了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夏倦尘的脸色便抽出了药箱,开始施针,国舅夫人手里捏着帕子,指尖泛白,屋内诡异地静了下来,不知过去多久,大夫终于施针完毕,提着药箱起身对国舅夫人道:“二公子这病最忌大喜大悲,日后就算是将身子养好了,情绪起伏于其而言也是十分危险。”
“大夫这是何意?”国舅夫人掐着掌心的肉问道。
“在下的意思是,二公子日后当少接触外界的人或物,万物置于世间,无法摆脱喜怒哀乐,二公子日后若是能静下心来,一时的平安还是保得住的。”
国舅夫人重心不稳向后撤了几步,被身旁的丫鬟勉强撑住了身子缓缓坐了下来,清歌上前搀扶着,看见母亲怆然闭眼,像是认命一般点头,道:“罢了罢了……”她忍着眩晕叫了个小厮去送送大夫,眼下她已是走不得了。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