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和东西放下,不成体统!”国舅道。
“是秋梨膏,”清歌回道,“给我二哥买的。”
话音未落,一个小厮脚底踩着火星子从堂外绕了进来,额间豆大的汗在打进来的眼光下有些晃眼。
那小厮本来神色慌张,一进前堂发现有外客在便慢下了脚步,凑到国舅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国舅面色大变,“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站起来时还将桌上搁着的那盏热茶碰倒了。
见爹爹站了起来清歌也下意识起身,茫然道:“爹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国舅看了姚知年一眼,姚知年福至心灵,起身告退,国舅面有歉意,连声道歉,待姚知年快步走出了前堂后才抬脚往外走,边走边道:“倦尘的病情加重,清歌,这几日不要去打扰你二哥休息。”
清歌在国舅身后跟了几步,闻言步子一顿,在原地呆愣住了,直到一个小厮从他眼前走过,他忙拉住了小厮问道:“你从哪个院子来的?我二哥怎么样了?”
那小厮拱手道:“二公子咳了血,大夫正在诊治呢。”
清歌提衣便往倦尘的院子赶去,刚走出几步发现自己手里的秋梨膏忘在了前堂便又疾步返回去拿,待他赶到时倦尘面前已经围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