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奴,可又知晓奴的姓名?信口胡诌好歹也编地像样一些。”
清歌竟被他一席话噎地无处反驳,自知方才失礼,且这话在旁人听来确实不大可信,他略带歉意地笑笑,仍是坚持,“哥哥,我没有信口胡诌,你若不信便罢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争辩的事儿,可哥哥说我轻挑,我却不敢承认。”
戏子气地发笑,“虽都是男子,可公子的喜好奴可不知。”
清歌一听瞪大了眼睛,他结舌道:“哥哥认为我是断袖?”
戏子看着他不说话,意思不言而喻,他甩甩袖子,转身要走,清歌又要伸手去拦,可手抬了半截儿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便意兴阑珊地收回了手,亦转身离去了。
中秋宴在一片炫目的烟火中散了,清歌同夏婵坐在马车中,随着马车摇晃。
“今日那酒糟做的点心可是将你吃呆了?”夏婵忽然道。
清歌眨眨眼,侧首看着阿姐,“此话如何说?”
“我从没瞧见过你安静下来的样子。”
“你没瞧见的多了去了,只怕佛祖都比我见你的次数多。”
夏婵笑着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她顿了一下,又继续道:“爹爹很喜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