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知眼下所在,待他醒过神来便有人隔着门喊他上台。
他应了一声,蹙着眉整理了一下戏服便出去了。
柳知故也跟着走出了这间屋子,平日里让他扮扮样子还算过得去,可登台献唱他却是力不能及了,只得先将这副身子还回去。
他一直在席间站着,看着清歌低头吃饭,时不时与身旁的人客套几句,可眼中却是落寞。
同柳知故一样,清歌也觉这满目的富丽堂皇、载歌载舞甚是无趣,清歌起身,柳知故便也跟着起身,他看见清歌踏入竹林却并未跟进去,掐着时辰,眼下戏班子也该唱完了,他便转身寻到了那戏子,又附在了那戏子身上。
可他终究没忍住,当他看见偏殿一阵慌乱时他趁乱混了进去,他眼下是凡胎□□,虽然法力受限但捏个障眼法也不是什么难事。
柳知故看见清歌躺在床榻上,双手搭在眼前,呼吸平缓,似已入睡,他收了障眼法走到床前。
衣袖将清歌的面容遮了个七七八八,唯有一双唇微微抿着,此时殿中静谧非常,只有蜡烛燃烧的“噼啪”轻响,他被那蜡烛晃了眼,迷了神志,竟然俯身下去轻轻碰了身下之人的嘴唇,那一刻柳知故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覆水难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