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予答复,”国舅夫人扶着腰坐了下来,“可若是十分满意这场婚事,又何须再三思量?”
清歌不解:“我二哥今年刚中了会元,再过几年便可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又是此等家世,相国夫人为何不满意?”
国舅夫人面带忧色:“倦尘一直病着,在病中考了个会元,外面的人皆道他为读诗书糟蹋坏了身子,可相国夫人又如何不知倦尘他其实身有顽疾,十几年不见好,虽然没有太大的影响,可身子也总是不见好转,总是病恹恹的。”
“站在相国夫人的角度想想,其实她也并非是不满意倦尘,她只是不想自己的女儿嫁过来后还得天天服侍病着的夫君,人之常情罢了。”
清歌往前倾了下身子,“可我瞧得出来,二哥与那唐姑娘两情相悦,若是让唐姑娘嫁过来服侍二哥一辈子,她怕也是愿意的。”
国舅夫人摇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女子再如何心悦你二哥,也挣脱不过她父母一句话。”
二人婚事自此后便再无音讯,夏倦尘整日关在房门中备考,与清歌相处的时日也少了。
这日,清歌端了碗莲子粥来敲响了他二哥的房门。
清歌小心地端着,生怕洒了,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