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懒散地侧躺着,笑道:“是心神不宁还是春心荡漾?”
柳知故闻言动作微滞,挑眉看他:“你该感谢这殿中的法阵,不然我便要在佛祖面前越界了。”
宋亭见对方接地脸不红心不跳反倒面红起来,他一边起身将神色藏起来,一边小声嘟囔道:“师尊这面皮怎的越发厚了……”
柳知故坐定不动,神色自若道:“自然是因为你喜欢。”
宋亭一双眼睛瞪大了,“我何时说过我喜欢?”
柳知故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他,宋亭被盯地心虚,只好敷衍道:“我明日再来看你。”说完便脚踩火星子走了。
柳知故看他慌不择路的身影,心中一阵荡漾,连那诵经声一时都入不了他的耳。
宋亭回到缘神殿中,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倒了杯清茶,茶水下肚这才微觉方才那阵眩晕散去。
不知是因为那梦魇还是因为师尊一时的口出狂言。
可自那日起柳知故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宋亭的身影,净心殿中的诵经声在他耳中变得嘲哳难听,他在净心殿中如坐针毡,丝毫静不下来。
终于关够七日,柳知故随仙童走出净心殿的结界时问起了宋亭,这才知宋亭已病了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