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她将夜壶塞进他的被子。
鹅蛋脸通红,憋了好久问:“用我帮忙吗?”
“不,不用,你先出去。”
她向前走了两步,靠在中门的门框上:“你快点就是了。”
窸窸窣窣一阵响动,他闷声说:“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她掀开被子,他大手按住被角,狭长凤眸看向床脚,苍白的脸泛起一丝红。
倒是她,鹅蛋脸淡淡的,好像没瞧见他的眼神,掀开他身上的被子,给他换了一床新被子:“等会儿我给你换褥子。”
如果有个地缝儿,他真恨不得就钻进去,老半天冒出一句:“那个,你让腊八来照顾我就可以。”
他的伤势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下床的,也就是说,这十几天,他吃喝拉撒都得要人服侍。
她,不方便。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受伤了,腊八,不能来,你就凑合些时日吧。”她背对云惊羽。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听不出的她的情绪。
既担心她生气又害怕自己连累她,瞧着她垂在面前纤纤小手,他抬起手,指尖就要挨着她的指尖时,无力垂下。
“云惊羽,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