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次。”
“前天夜里童子确实将我叫去,但他告诉我的消息并不是有两人被唤出,而是……”
“今夜以前,我已经撒了两次谎。”学着小童的语气,将其原封不动地模仿出来。
“第一晚,他同孙公子说沈适死了。后来我们在山洞中发现他还活着,确定这是第一个谎言。后来,童子又告诉夷光孙公子是鬼。大家将他投出局去,游戏照常进行,由此确定这是第二个谎言。”狐裘公子目光沉沉,不紧不慢地说道。
“所以,他和我说的是真话,目前为止童子还剩一次撒谎机会。”
苏杏宜心情复杂,面露不悦:“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何要瞒着我们?”
说瞒着都是轻的,就算用欺骗这个词也毫不为过。
他并没有解释,而是把视线往另一处投去。
笑容和煦,温声道:
“我们讨论过第一夜非要让沈适消失的原因,那时大家都在从他自身特点出发,迟迟想不出答案。但也许,可以换个方向去思索。譬如,让他消失对谁最有利。你说是吗,夷光?”
方夷光眼睛大而圆,泛着水色,显得茫然无辜:“沈叔叔人这么好,谁会想他消失呢?”
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