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叙川:“还得修多一个,才能凑够学分,要不要还和我修同一门?”
“要,下次我们不要选哲学了,感觉有点儿无聊。”
陈叙川抬了抬眼皮,看了眼台上的人,“那是有点儿吗,那是非常无聊,不选了,你修什么我修什么。”
因为是下午最后两节课。自然而然,也讨论到了吃饭的问题。
“待会去哪个饭堂吃饭?”
“你想去哪个?”陈叙川问。
“除了水碧园了,我都可以。”傅嘉柔说,水碧园是她宿舍旁边的饭堂,吃了将近一年,她对那儿的饭菜已经无感。
“那行,去外边儿吃。”陈叙川揉了揉她的头发。
第二小节。
陈叙川凑到她身侧,和她一起看kindle,但不过十分钟后他就没什么耐心了,趴在桌子上休息。
桌子底下,他把她的手放在掌心上,把玩着她的指尖,摩挲着她手心上硬硬的茧子,那是她这么多年艺术体操训练时,抓握器械磨练而成的,所以也说不上多软。
可陈叙川偏爱她有茧的手。
他用缠绕着伤疤的左手,覆盖她光滑细腻手背上,慢慢地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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