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半点响动,便期待地张望着,眼里满怀期冀。
但直到他睁着眼睛到天明,门始终没被人推开过,他自言自语道:“切,那有什么,没意思。”
他没有的,就假装不在意。
他不敢想的,就骗自己说不屑。
再后来他不再提起,生日这一天对于他而言就是个寻常日子,没什么特别。
只是没想到,被他忽略甚至是遗忘的4月25日,会被另一个人深深记在心里。
他才发现,他并非不在意。
烛光摇曳,她笑意盈盈:“你许一个最想实现的愿望,然后吹蜡烛。”
话音刚落,陈叙川忽的伸手揽过她,埋在她颈项间,眼底发红。
傅嘉柔怔了下,她手轻轻搭在他后背上,“不对,你应该可以许,三个愿望。”
忽然间,她脖颈侧,分明有温热的液体划过,一滴,两滴,慢慢地滑落。
陈叙川哭了。
但他不觉得丢脸,他此生,也惟愿让她一个人见到他最狼狈的模样。
“我认定你了,”他声音沙哑,“傅嘉柔,你这辈子都逃不掉,老子爱你。”
傅嘉柔拍了拍他后背,道:“我才不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