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吃完晚饭的其他队友也回来了,满头大汗,分外激动地朝俩人走来。
吴一铭嗓门很大,“陈大川,好点了没有?”
“还行吧,”陈叙川道,“嗓门小点儿。”
说着,几个人就嚷着要去他房间里坐坐,美其名曰“关爱受伤不能参赛的队友”。
陈叙川及时拦住这些人,“诶诶,别吵吵,上别的地儿闹腾去。”
“走吧走吧各位,陈宇出咯沈希南说着,转头问陈叙川道,“对了川哥,我再去帮你打一份饭菜?”
“行,麻烦了,清淡点的菜就好。”
说完,陈叙川回了他房间,留下门口几个怀疑他“金屋藏娇”的队友。
“怎么可能,咱们这儿有规定的,比赛期间不能随意让外人进出你们忘了?”
确实如此。
但是他们不知道,陈叙川现在退赛,又受了伤,他的“家属”是被允许进入的
——陈叙川在入住登记时,把傅嘉柔的名字填进了家属栏,也只填了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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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多,傅嘉柔还没醒。
窗外一轮圆月高高悬着,夜空是宝蓝色的,点缀着几颗银色星子。
她手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