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他进行了, 一次为非作歹。
他嗓音又沉又哑, 一字一句地指引她,她体温被他传染, 也热得不行。
第二天清晨。
傅嘉柔翻了个身,抬了抬胳膊, 立刻感觉有些酸痛, 她睁开惺忪睡眼, 陈叙川睡在另一张榻榻米上, 薄被散乱地盖在腰间。
这样看起来,似乎昨晚, 只是一个寻常到不行的平静夜晚。
当然,如果不是一转头,她就瞧见垃圾桶里揉成团的纸巾的话。记忆轻而易举被唤醒了,尤其是,最后他那一声低吼。
黑暗中, 她来来回回重复动作。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大半的时间过去了,傅嘉柔听见他说了句“我开灯了”,头顶那盏暖光灯亮了,黑夜给她的勇气一下就消失殆尽了。
她挣扎着要去关灯,陈叙川不肯。
他就是要看着她,看清楚她,也要让她好好地看着,他当时是这样说的,“这样能快点出来。”
那样的他,和以往都不同,在欲念中沉沦的模样,其实还挺性感。
不想了。
没什么好想的。
她轻手轻脚进了浴室,洗了把脸,人清醒了一大半记忆也更为清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