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接过她手里的空怡宝矿泉水瓶给扔垃圾桶了。
“差不多了,不过你买的水没冻吗,一点都不冷。”
她这会正口干舌燥,这瓶水相当于她的救命稻草。她仰着头大口喝着,修长脖颈上都是是湿润的,没一会便喝完了半瓶水。
“刚运动完喝什么冻水,小心把自己给折腾得肚子痛。”他擦了擦她额角的汗珠,动作细致,“这点常识都没有?”
她眼睛一亮,“肚子痛的话,没准还能请病假,也许还能不军训了,这么晒。”
“想什么呢?多晒晒补钙。”陈叙川挑唇,还是给她撑开了遮阳伞。
傅嘉柔长长地舒了口气,红唇湿润,“太晒了,我感觉我现在只有牙齿是白的了。”
“不黑,不过很红。我去年军训那会比你黑多了,而且还得晚训,你们这一届连晚训都不需要了。”
他是那种短期内暴晒会黑,但是又可以迅速变白的体质。
当时,陈叙川军训完不久,便放了国庆长假,他立刻飞回清德市找她。在校门口傅嘉柔见到他时,差点没敢认他。
傅嘉柔想起来了,笑他道:“我那时候让你用防晒,你不用,所以就那样了。”
“我一大